佛羅里達州,一個進行戰俘訓練的小島。一出針對堅韌而勇敢的女軍官的可怕的“惡作劇”拉開帷幕。 一架帶有美國海軍陸戰隊標志的直升機內部。 “生存、隱蔽、抵抗或者逃脫,這就是你們的任務!” “你們的活動范圍是方圓五平方公裏。帶好你們的裝備,在指定時間內逃離這個區域,否則就會受到處罰!如果你們被俘獲,就會受到更可怕的處罰!” “相信我!站起來!每隔三十秒走出去一個!快、快!” 奧妮爾已經聽見水流拍打著直升機身的聲音,她站了起來,跟隨著她這支部隊的成員走了出去。 湍急的水流迅速沖擊著奧妮爾那健壯勻稱的身體,她和其他人困難地淌過河水,撥開水面上漂浮的朽木和水裏的樹叢,外送茶來到了出發點的位置。 這些軍人們整理著他們的武器和裝備,然後這隊人馬進入樹林。 奧妮爾打開地圖,確認著自己的方位,她身邊的兩個軍人小聲談笑著。 “她甚至還不知道我們在哪兒呢!” “閉嘴!” “高特茨拉夫,你在我的左邊,散開!” 珍妮抬起頭命令道。她現在是這支小部隊臨時的指揮官。 他們繼續前進,穿過河口,趟著齊腰深的河水走上岸邊,進入了一片樹林。 “科特茨,前面!在我剛剛做上標記的位置系上一根繩索。” 珍妮熟練地指揮著。 “鎮靜!紐巴瑞,右邊!弗裏,跟在我的後面!” “這裏什麽也沒有,外送茶奧妮爾!這裏即沒有囚犯也沒有警衛!也許我們找到這裏太容易了!” 走在最前面的科特茨大聲喊著。 見到這個冒失的家夥鹵莽地不看周圍形勢就一直前進,奧妮爾立刻惱火地喊了起來。 “你到底要幹什麽?科特茨!這是指揮官的命令!你他媽的快給我滾回來,回到你的位置上!你這樣做我們大家都要倒楣的!這是命令!” 科特茨和斯拉夫兩個家夥正走向河裏的一艘駁船,兩個冒失的家夥蹣跚著去伸手拖動駁船。 “不!斯拉夫!不要碰它!” 奧妮爾尖叫起來。 正在這時,那駁船下忽然冒出了一團火花!一個聲音在奧妮爾的這支小分隊周圍響了起來。 “哈哈哈!歡迎來到夏令營,小夥子和姑娘們!這些高爆炸藥不會樣你們失望的!” “所有人!離開這裏!快、回到出發點去!快!” 奧妮爾拼命大喊著。 奧妮爾飛快地轉身跑向樹林,以便貓下腰飛奔,一邊不停做著迂回運動。其他人也迅速地朝各個方向散開逃跑著,背後的駁船發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! 弗裏緊跟在奧妮爾身後飛跑著,忽然他感到一個銳利沉重的物體飛過來,重重地擊中了他的膝蓋!弗裏立刻發出可怕的慘叫,重重地撲倒在了地上。 “啊!該死!” 奧妮爾咒罵著回過身,使勁將這個倒楣的家夥身上的裝備拽下來丟開。 “用你的手按住哪兒!上帝呀!別亂動,這樣會更糟糕的!” 奧妮爾撕開了弗裏腿上的軍褲,看到他膝蓋上方有一個深深的傷口在不停流著血。正當她為弗裏檢查傷口時,突然一個厚厚的塑料袋從珍妮的背後猛地罩下來!塑料袋猛地將她的頭全部罩了進去,同時開口處被狠狠地紮緊! 奧妮爾中尉立刻感到窒息,她用自己的手指拼命地撕扯起那罩住自己整個頭部的塑料袋來! 接著她立刻被從背後拖倒,然後向後拖去。奧妮爾始終不停掙紮著,竭力使自己保持清醒。她感到自己被拖著穿過樹林,然後臉朝下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 然後她被幾個人抬起來,用力丟進一個鐵籠子裏。身體被重重地摔在籠子堅硬的地板上,珍妮立刻痛苦地慘叫起來。 她掙紮著用手撕扯罩在頭上的塑料袋,可怎麽也撕不開這個結實的厚家夥。 接著她透過塑料袋模糊地看到弗裏被丟進了旁邊的籠子。 “弗裏?弗裏,你還好嗎?” “是的,我還好。” 奧妮爾的小分隊的其他人也都被分別丟進了籠子。 “趴下!誰是你們的頭兒?誰是你們的指揮官?” “敵人”開始殘忍地踢打他們,不停地盤問著。 奧妮爾開始竭力讓自己的呼吸平靜下來。‘不要驚慌’!她安慰著自己。接著聽見一些靴子沉重的聲音走向自己這個籠子。 所有的籠子和裏面的俘虜都被裝上船運走,奧妮爾感到缺氧的大腦好像在逐漸失去意識,彷佛進入了一個漆黑的夜晚,奧妮爾的這個籠子頂部被掀開,接著一大桶冷水潑了下來! 奧妮爾立刻恢複了意識,她發現自己頭上的塑料袋已經被取下,兩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雙臂,使勁將她拽了起來。然後她的雙臂被扭到了背後,雙手被用繩子緊緊捆綁起來。 一些軍人推搡著奧妮爾走下碼頭,走向一所海邊的房子。奧妮爾被推進了大門,看到那個殘酷的約翰?阿蓋爾教官正站在房間中央咧嘴笑著。 “嘿!中尉,到了遊戲的時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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